终于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,许佑宁心底一喜,回过头,却是孙阿姨。 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苏简安不知道许佑宁为什么突然这么说,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:“如果知道我经历过什么,你未必会羡慕我。” 洛小夕奇怪的打量了一眼苏简安:“你和芸芸嘀嘀咕咕什么呢?”
“whocares-baby,Ithinkiwannamarrywithyou……” 她和穆司爵的关系很单纯的啊,很单纯的肉|体关系啊,多久不都一样嘛!
她猜得没错,萧芸芸是去找沈越川了。 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,好像要榨干许佑宁一样,穆司爵吻得发狠而又用力,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要捏碎许佑宁一般。
她这任人宰割的模样,简直就是在加速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,陆薄言沙哑而又压抑的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……” 最后一句,简直就是在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不是,我相信你。”许佑宁抿了抿唇,“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事情的理由。” 阿光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带在身边,他很快就接通电话,许佑宁冷肃的直言:“帮我跟七哥请几天假。”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康瑞城的手机屏幕暗下去,整片废墟恢复死寂一般的安静。 最后一分钟里,许佑宁做出了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。
“你觉得这个东西,能还陆氏清白吗?”穆司爵有意这么问。 她接过鲜花,使劲亲了亲苏亦承的脸颊,恶趣味的在他脸上留下唇印。
可惜什么都没看到,阿光只好失望的下楼,乖乖坐到车上等着。 “公司有点事需要越川处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明天就会到。”
许奶奶想起上次有人冒充警察来骗她,下意识的认为这群人也是骗子,怒喝:“你们马上离开我家,否则我就报警了!” 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
最先注意到苏简安的人是陆薄言,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起身,走向苏简安:“醒了怎么不叫我?” 那时候她虽然稚嫩,但不弱智,很快明白过来自己和康瑞城没有可能,于是拼命训练,常年在外执行任务,渐渐的发现自己对康瑞城已经不再痴迷,仅剩崇拜了。
穆司爵丢给许佑宁一面镜子让她自己看,哂笑着说:“原本长得就像毁过容的,再毁多一点有什么区别?” 别人看了那部电影,记得的是杰克和露丝感人的爱情故事,记得的是那首《我心永恒》的经典旋律,只有她这种人间奇葩记住了涌入船舱的海水,记住了一幅幅杰克在水中挣扎的画面。
阿光一拍掌:“我不打电话去吵你果然是对的!不过……昨天晚上你和七哥在包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出来的时候,我看七哥脸色很不好。” 穆司爵没有回答,猛地踩下油门,黑色的路虎汇入车流,朝着他在市中心的公寓开去……(未完待续)
“……许小姐。”几个护士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然后迅速给许佑宁让出了一条路。 许佑宁点点头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去一个没有人可以跟踪我们的地方。”(未完待续) 萧芸芸惊讶得额头挂满黑线,忙忙解释道:“小姐,你误会了。我欠沈越川一个人情,所以请他吃饭。我们的关系……呃,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。”
后来,她没有让阿光当自己的替死鬼,查卧底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 苏简安突然笑了笑:“我知道为什么,你想不想听?”
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同时插到她的脑袋上,眼前的一切突然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模糊,她还来不及抱住脑袋,所有的症状又都消失了。 许佑宁没有一点被夸的成就感,如果她胆子再大一点,她早就一拳挥到穆司爵脸上去了!
…… 这幢木屋,从内到外,无一不和她梦想中大海边的房子一样。
“你知道芸芸住在哪里?”苏简安问。 不管许佑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,替穆司爵办事的时候,她确实是尽心尽力的,几乎没有违逆过穆司爵的意思。